,但看到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又实在下不去口,哎。
听到这话,阎母也是一脸无奈:哎,解禁都这么惨了,骂他也无济于事,人没事就好。
阎埠贵接着问:对了,解禁呢?我怎么没见到他,刚才我去敲他的门,也没人回应。
阎母摇头道:不清楚,下午出门后就没再回来,不知道又跑到哪个角落去了。
不过,昨晚咱们院子里倒是发生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。阎埠贵一听有新鲜事,眼睛一亮,急切地问:什么好玩的事?说来听听。
阎母便详尽地讲述了警察来到四合院,从秦虹屋里带走一名蒙面男子的情景。
嘿,这事儿可真新鲜。阎埠贵嘴角上翘,饶有兴致地说。
我去的时候,警察已经带着那蒙面人离开了,有些情况是听院子里其他人说的,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咱们院的。阎母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。
不会是阿呆吧?在院子里,也只有阿呆会干这种事。我之前听易中海说,阿呆想娶秦虹,易中海不同意。
阿呆要是糊涂起来,跑去对秦虹图谋不轨也不是不可能。阎埠贵边说边笑。
这话可别乱说,阿呆在酒楼工作刚下班,我刚才还看见他了。阎母平静地回应。
我就随便开个玩笑,要是院子里有人干得出这种事,除了阿呆,没别人了。他已经被警察带走不止一次了,你忘了那次自行车轮子的事吗?阎埠贵剥了个花生,放进嘴里慢慢咀嚼。
记得,那次是解放报的警,因为阿呆偷了我们的自行车轮,结果阿呆就被抓了。阎母又喝了一口水。
你别说,解放那时候还真有点勇气,敢跟阿呆单挑,虽然最后被阿呆踢倒了,但那份胆量还是值得称赞的。阎埠贵满意地说。
解放从小就让我看好了,现在解禁废了,解旷又还小,老阎,我说,我们想要早点抱孙子,只能指望解放了。阎母赞同道。
行,那我过两天帮解放物色一个,虽然他离过一次婚,但我们的情况摆在那儿,最重要的是
解放还年轻,肯定有人会喜欢他的。阎埠贵说着,又开始磕瓜子。
阎母见状,轻轻皱了皱眉,说:孩子他爸,少吃点瓜子花生,一会儿工夫你已经吃了将近十个花生,现在又开始磕瓜子了。
好好好,那这颗剥好的瓜子我总得吃了,不能浪费啊。阎埠贵说着,果断地将瓜子送入口中。
刚刚把瓜籽和花生收进储物柜,突然,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出现在门口。
哪位是阎解放的家长?
阎埠贵听见声音,转过身来。警官,是我,我是解放的父亲。
你的儿子阎解放酒后擅自闯入秦虹的住所,企图对她做出不轨行为,已经被我们逮捕。警察严肃地说,名叫康健。
阎埠贵听到这里,眉头紧锁。警官,会不会有什么误会?解放不会做这种事。
警察冷哼一声:阎解放在警局已经坦白,受害人的证词我们也已经记录在案,你现在质疑我们的专业吗?
不敢,我怎么敢质疑警察呢。阎埠贵连忙摆手。警察接着说:我宣布一下裁决结果。
你儿子阎解放因非法入侵住宅和企图性侵犯女性,两项罪名合并,判处五年监禁。
话音刚落,阎埠贵的妻子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。
相比之下,阎埠贵作为家庭的支柱显得更为冷静。事已至此,只能依法行事,希望能为解放减轻一点刑罚。
警官,如果能得到秦虹的谅解,我儿子的刑期能缩短吗?
警察听后点点头,回答:如果秦虹愿意宽恕,刑期可以减至一年,毕竟并未实际发生,算是犯罪未遂。
好了,通知已经传达完毕,我们要离开了。说完,警察带着同事坚定地离开了屋子。
警察走后,阎埠贵再也无法伪装,也坐倒在了地上。刚才他在警察面前强撑,一是为了面子,二是想找到减轻刑罚的办法。现在,警察走了,他再也支撑不住了。看到阎埠贵一脸茫然,阎母连忙说:老阎,你不能垮掉,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啊。阎埠贵闻言,皱了皱眉。
唉,刚才还在商量解放的婚事,说要给他找个好对象。
现在倒好,进了监狱,解放的前途毁了,解旷还小,我现在脑袋一片空白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阎母擦去眼角的泪水,站起来说:老阎,像个男子汉行不行?刚才在警察面前的那份沉着冷静呢?你还是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?
阎埠贵被这话一激,也站了起来。
当然,我现在就去找秦虹,让她签署谅解书。毕竟她曾经在我们家住过,应该不会那么绝情。
孩子他爸,带上点瓜籽和花生吧。阎母焦急地说。
知道了,我把储物柜里的瓜籽和花生都带上,希望这次能有个好的结果。阎埠贵说着,走向储物柜。
他拿出两大包花生和瓜籽,一手提一包,离开了屋子。阎母看着他的背影,叹了口气。这些瓜籽和花生才买没多久,还没来
第64章 一头雾水(2/4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